贾似道凑近了些,夹起笋片看了看,见它被切开就是这样子,并非是刻意凋的,不由轻笑一声。
“此为天佑平章公、天佑大宋之兆啊。”
贾似道虽未全信,却也添了信心,道:“我平生擅赌,许是真有天卷也未可知。”
因添了这好兆头,吃过斋饭后他们便又给三圣寺多捐了笔香火钱,并留下用了杯茶。
待出了寺门,贾似道宽袖摇摆,施施然走了几步,回头一看,才注意到三圣寺的牌匾有些特异之处。
他遂重新走回来,驻足在那红底金字的牌匾下抬着头看。
“这是……”
廖莹中也是惊异,忙派人去找了庙内的老住持出来相询。
“施主眼力非凡,此匾确为圣文仁德显孝皇帝御笔所题。”
老住持稀落的长须已完全发白,说话间神情平澹,一副不以物喜、不以己悲的样子。
正是这种心境,他竟连御笔所题的牌匾也未曾显摆过,只是有人问,他便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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