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师颐登时便动了意,上前搂住柳梢梢,掀起裙子便弄。
歌声与琴声忽然被打断,隐隐还能听到远处的杀喊声。
不多时,吕师颐长长舒了口气,推开柳梢梢,又觉有些没意思起来。
“讨厌,扰了奴家练琴的兴致。”
柳梢梢深知以色侍人不长久,要栓着这些纨绔子弟的心,最后还是得靠才艺与谈吐,才整理好裙摆,又开始哄着吕师颐说话。
“方才唱的什么词曲?怪好听的。”吕师颐往软榻上一躺,便问道:“茶水怎还不上来?”
“马上便上茶水,奴家先给你捶捶腿。方才唱的是临安传来的新词,乃是内廷供奉汪元量所作。”
“不错,不错,比李逆那首词好多了。”吕师颐笑起来,问道:“这般说来,我听的与官家听的也不差?”
“奴家伺候衙内可比宫人伺候官家还用心呢。”
吕师颐却不觉得很享受,有些嫌弃道:“襄阳终究是小地方,没多大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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