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师勇有些犹豫,说来旁人或许不信,此时让他难以抛舍的……确实是忠义之心。
他是武夫,没读过书。他的忠义不是读书人那种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”的纲常,而是觉得,自己从一个士卒升为都统,一辈子领着俸禄养活家口,就这么降了,不该。
但局面已不是他能把控的了,漫江都是“投降”的呼喊声,周围一个个的将领全都下令砍倒宋旗投降。
“将军,降了吧。”
连他麾下的将士也在劝说。
刘师勇闭上眼想了一会,犹决断不下。
“娘的,老子不害弟兄们的性命前程,想投降的自去投降!”
说罢,他自转身走进舱房。
把舱房门一关,外面的混乱与乱七八糟的事他全不管,哪怕船要沉了。
将头盔解了,他拔出腰间的佩刀看了看,试着往脖子上架……余光恰好瞥见了床边摆着的几坛子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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