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衿也不知是肯和好还是不肯,低着头,好一会才道:「确实是我太放肆了,忘记了自己的身份。一个破了家快要灭国的遗民,总是口无遮拦地说他坏话,当然惹你嫌。」
韩巧儿愣了愣,道:「我没有嫌你啊。」
「哦。」
「那我们走吧,这个马车多颠啊。」
赵衿摇了摇头,不肯再到跟韩巧儿回到前面的马车上去,只说自己要反省一下。
韩巧儿只觉得她好奇怪,反正是搞不懂她的心思。
这天夜里,韩巧儿在睡前将这件事告诉李瑕。
「她就是闲的,再加上从小被人惯着长大。」李瑕漫不经心地应道,「打发到哪里劳动个把月就好了,可惜阎容不让。」
说到这里,他有些想阎容了,还想念在长安的许多人。
韩巧儿倒是吃了一惊,暗想要是因为自己多嘴,给赵衿招祸可就不好了,连忙闭嘴不敢多说。
还偷偷观察了一下李瑕的反应,发现他并没有在意赵衿之事,才放下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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