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过了不到半柱香时间,又有两人迈步进了这间公房。
贾余庆一身官袍,气度沉稳,进房后扫了一眼,挤在了章鉴与曾渊子之间坐下,以示自己依旧是宋臣,之后哼了一声,气冲冲道:“我也是被王荛骗了,北人确是无耻。”
王荛手中拿着一柄折扇,抬手拱了拱,大笑道:“诸公,有礼了,王荛王牧樵久慕江南名士风采。”
曾渊子一拧眉,向陈宜中道:“还不将这逆贼之细作拿下?!”
“所谓两国交战,不斩来使,大宋礼仪之邦……”
“有话便说吧。”陈宜中不耐烦地打断了王荛的话。
这里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,私事密谋,没什么不能说的。
王荛道:“那我便直说了……哦,对了,多嘴再说一句,你们宋廷做事,真的和闹着玩一样。”
“杀了他。”吴坚终于忍不了,道:“杀了他吧,反正与李逆已经开战了。”
“杀了我又何妨?”王荛笑道:“无非是到时贾似道先与陛下议和,率大师回朝,重掌大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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