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,我也不是说这个。」张柔赔笑了一下,道:「我只是说.....我这个当爹的,误了你。」
「没有。」
张文静抹了抹眼睛,回答得很利落。她眼睛还有些红,却没再哭。
「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女儿这辈子该有的都拼了命握住了,该没有的便不是女儿的。」
「谁说的?命里有没有,现在看还早。」
「回过头想那些年,以我的身份、以爹的处境,最后我还能与陛下成了眷侣,已是难得,我没想求更多,更不会怪爹。」
张柔叹息不已,道:「你不明白,十年间有太多机会,是爹没把握住。」
「爹,别想什么机会了可以吗?我已经得到了够多了,我现在只怕失去。」
「你不必管,为父心里都有数。」
张柔在女儿面前不像在儿子们面前时那般强横,语气软柔了不少又道:「心里都有数的。」
张文静沉默了许久,道:「这次,二哥与十一郎出了事,我们父女开诚布公地谈谈吧。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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