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陈宜中担任***了,便暗地里搜寻魏克愚的过错,没想到竟是一无所得。
直到年初,魏克愚揭发贾似道一个远亲冒借官府木材之事,违忤了贾似道,被罢黜还乡。陈宜中便向贾似道举报魏克愚横行乡里,贾似道遂令章鉴弹劾魏克愚,将其贬谪严州。
不久前,魏克愚已经死了。
这就是权力,如陈宜中所言「只见一日严霜到,见了青松不见花。」
有权力,他就永远是青松。
这样的权力没有人舍得放下,只想要的越来越多。
当年那个救不了父亲的少年,如今已大权在握,杀一个知州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,手上连血也不沾,只需要云淡风轻与人谈几句话。
「你今日过来,没有引人注意吧?」
「章相公放心,都以为我在画舫上喝醉了。」「有进展?」
「很多。」陈宜中略略沉吟,像是进展太多,不知该从何说起道:「连贾似道自己都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时机,必须出兵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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