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华道:「老夫真有天大的要紧事见张易。」
张雄飞迅速向厅外看了一眼,引着白华到了更僻静之处,压低了声音,道:「张指挥使的行踪很隐秘,一般人不知,白公若想见他,还需给我些时日。」
「真是干系重大的紧要之事。」白华道:「若晚了则殿下危矣。」张雄飞不由大惊,应道:「我这便去找张指挥使。」
白华稍感安心,也不肯去歇,只在这偏厅中等着张雄飞回来。
他一路舟车劳顿,又连着几日一直在想当前局势的严重性,精神疲倦到了极点,就在那儿似睡非睡地点着头。
仿佛是在梦中,他看到张易走进来,但脖子以上没有头,那颗脑袋被张易自己捧在腰间。
「白公。」
张易的脑袋开口说话。白华感到这一切很荒唐。「白公。」
有人拍了拍白华的肩,他猛地惊醒了过来,睁眼看去,才发现刚才那确实是一场梦。至于眼前这人,虽然满脸风霜,伤痕累累,却正是张易。
「张指挥使,你还活着?」白华擦了擦额头,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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