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臭的呕吐物里只有马奶和嚼不烂的肉干。
他摔倒在地,喃喃道:“酒。”
太想念斡难河了,想念斡难河畔的美酒和美女。
……
术真伯就这样病倒了。
他浑身无力,头昏脑涨,每日只能躺在帐篷里呻吟。
他终于从投降于谁的苦恼中解脱出来,不再想着该在李瑕或忽必烈之间押注谁。什么大功劳、荣华富贵,他全都不要了。
如此一来,他反而感到了内心无比的平静。
李曾伯趁机开始整编他的怯薛,术真伯听说之后也无所谓了,心想那老头子那么老了,还为这些权力钻营,太可笑了。
昏昏沉沉中,八思巴国师的佛法教诲在脑海中回荡,盖过了帐篷外那些厮杀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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