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文安已是大汗淋漓,长出一口气,在她旁边躺下,用还不算很流利的蒙语问道:“舒服了吗?”
他其实很早就学会了蒙语,但过了这么多年了,他说起蒙语依旧还是那么生硬。
“嗯。”阿盖兀转身拥住杨文安,闭上眼,抚着他的臂膀,道:“你怎么那么有力?”
“囊思丹没力吗?”
“提他做什么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阿盖兀不满道:“他天天喝酒、玩女人。以前还打猎,现在连马也不骑了,有了赵王赐给他的女人,两年都没碰过我了。”
“他不留在这里好好当达鲁花赤,跑到包头做什么?还这么久不回来。”
“我派人过去问了,说他几个月前在包头迎接了燕王。”
“燕王来坐镇河套了?”
“好像往西去了,这事囊思丹都不太清楚。但你放心,不是冲你来的。”
杨文安又问道:“他几个月前迎了燕王,现在还不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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