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衿目光落在阎容揽着李瑕的那只手上,不满地撒了撇嘴,但并未再继续叫器,而是双臂环在身前,仰着头道:「你可知我为何好好李瑕没理她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「我问你呢。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
赵衿问道:「我爹真是你杀的吗?弑君大罪你说认就敢认下?」
「我又不是认不起。」李瑕语气平平淡淡的,提笔在奏章上。勾了一下。
反而是阎容愣了一下,转头看向李瑕,眼神中显出诧异之色来。
她记得,宫城生变那一夜,确是她亲自载着李瑕在后宫统了一图,给了他刺杀的机会。
一直以来,她从来就没想过那一夜弑君的人不是李瑕。
不可能不是
「那天夜里,只有爹和赵福在福宁殿。」赵衿话到嘴边反而不知怎么说,遂只讲自己知道的,「赵福亲口承认是他杀死了我爹,他亲口夫人临终前告诉我的,而等她一走,很快便有人要下药杀我。
"所以呢?」李瑕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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