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天下,他确实就是更想着自己的事,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。
“将军,我也没说不支持秦王当皇帝,我就是…”卢富道:“我怎么想的又有什么用?我一个管船工们划桨的,还能管得了谁当皇帝不成?”
姜才眯了眯眼,想到了前几天在重庆府的经历。
一场酒宴上,高长寿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“我等拥戴秦王为帝如何”之后,却有三个重庆府的将领私下商议,要擒下高长寿、把重庆府献给宋廷立功,结果被告发了,高长寿毫不犹豫就斩杀了他们。
血淋淋的脑袋被挂在长江边。
要换皇帝,怎么可能没有人死?
姜才有一瞬间确实想过杀了卢富。
但他其实很清楚,卢富只是一个小人物,完全不可能影响得了秦王称帝之事,杀了有什么必要?
怕万一卢富闹起来,自己也要担罪责?那自己与孙虎臣又有何区别?姜才思来想去,恨铁不成钢地用力在卢富头下一拍。
“猢狲,把信令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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