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荻吃过馍,抹了抹嘴,道:“还能为何?爹又不是想不到。”
江春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习惯了问女儿、而忘了独自思忖,沉吟了一会,又问道:“那·……我们这边如何应对?”
“诸公近来常常借着西夏旧事讨论时局,谈论李元昊依宋和辽、联辽破宋之策。因我们暂无实力面对宋、元的联合攻势,须各个击破,战战和和,逐步扩张。”
江春没有太听懂,又拉不下脸来问这是什么意思,只好作出赞许之态颔首不已。
“这些,你一个女儿家是如何推测出来的?”
“秦九韶与女儿说的。”
“秦公?”江春捻须道:“我前些时日见到秦公,他似乎……不太爱开口说话?”
江获不用猜便知道江春想说什么,肯定是拿热脸贴了秦九韶的冷屁股。秦九韶这种眼高于顶的人,根本就不会搭理她爹这种庸材。
“爹你不必理他,秦老头就是被人捧习惯了的,你骂骂他,他就爱说话了。
“这成何体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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