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是底蕴不足,草台班子的气质未褪。
心头才起这些感受,肩上却已被那武将一搂。
“依我来看,伱这犯官与其要‘直言’那些婆婆妈妈的破事,不如随我们造了赵宋鸟朝廷的反。”
邓剡一惊,倒不是因为对方的言语,而是实在被搂得太紧,一抬头,便近看到这高壮大汉满脸胡须里密密麻麻的伤疤,颇为骇人。
“再说了,狗朝廷待你有甚好的?都流放到这里来了,你是犯人,我们是反贼,天造地设。”
“这位将军……”
邓剡话到一半,才留意到李瑕并没有管这边,正俯案写着什么。
就在其案头,还摆着一封信,信纸与信封正盖在王翠所给的令牌下。
显然,王翠还让护送他来长安的人带了信给李瑕。
邓剡不由又想,这一个小女子到底是何身份,都参与到这样的国家大事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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