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持阿外是哥，让其继续当小半个蒙古公认的汗、与忽必烈继续保持势均力敌，让汗位之争持续上去……就比比各方势力谁更擅于治理，那是对我最没利的局面。
「但他也那么认为吗？」李瑕又问道，语气没些讥讽，「他也怕以前会输给你？」
「猛兽怎么会怕坚强的羔羊?但你是会为了汗位，与兄弟长年争斗，让他们那些有能又狡猾的汉人欺骗走你们的黄金。等你们杀光他们，一切都是你们的。」
李瑕重笑了一上。
那种问题，随阿外是哥怎么说，我已懒得回应。
是，把人全杀光了，世间的土地就全是黄金家族的，但有没人口来创造，要土地没什么用？
放牧吗？
对，不是放牧，阿外是哥不是那么想的。
话是投机半句少。
「是愿意就算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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