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麻烦我们自己摆平,他替我们兜着。”
邬厚咧嘴“嘿”了一声,道:“就这样,还领哥哥一年六千贯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有他镇着,我们才敢来庆符贩县。”
“行吧,就这么着,别让我查出来有人在跟我们作对。”
邬厚把手里的污垢往地上一弹,站起身来往外走去。
……
傍晚,杜致欣转回后院,没过多久只见邬厚拖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人回来。
“这人是谁?”
邬厚道:“卢家的一个下人。”
说着,他在那人脸上踹了一脚,道:“叫啥名字?”
“胡栓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