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事情还早,暂时也没有人会弹劾一个小县尉编练乡勇。
另外,取吸了辛弃疾的教训,李瑕更坚定地要练私兵。
这夜回到屋中之后,他又拿出纸笔写写画画起来。
“李哥哥,你在写什么?”韩巧儿凑过来问道。
李瑕也不介意与她多说,有些事情他若忘了韩巧儿还能替他记下来。
“我打算重新整编巡江手,以后就不叫巡江手了,叫‘庆符军’或叫别的什么都行,‘班头’这样的称号不能给他们荣誉感,又需要在一开始就把军制与其它宋军区别开来、也不宜太学蒙古,那就用‘什将’‘副百将’‘百将’之称。
更重要的是,须用我们自己的兵符、令牌、旗令,甚至盔甲、军服的样式也要稍作稍整,从细处开始,包括下令的方式、升迁的体系,都要与别处的宋军不同。让别人不能轻易指挥他们……”
李瑕说了一会,韩巧儿把这些都记下来,道:“那李哥哥写好之后把纸张烧掉吧,要是忘了,问我就可以。”
“好,比如这个就是我画的新的令牌,要早早开始让士卒们只认它。”
韩巧儿偏着头看了看,小声道:“画得好丑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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