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琇问道:“何意?”
“阿郎有位堂兄如今在重庆府。小人的意思是,大娘子与小官人当过去投奔。”
杨琇没说话,只是抱紧了张代焞。
张丙初又道:“小人知道,大娘子娘家是成都府人,如今怕是……而若是待在庆符,无依无靠的,这家业只怕没两年就被县官敲骨吸髓嗦干净了。若是同意,小人这就去备车?”
“我不想去。”
“大娘子若不想去,可以修书一封,请那边派人来。”
杨琇道:“家业是焞儿的,不需要人插手。”
“大娘子说笑了,小官人年纪还小,如何操持得了家业?还是该由叔伯兄弟帮衬。”
“主人家的事,不须你多嘴。”
“小人是家仆不假,却也是张家族人,出了这样的事,总不能放着大娘子受人欺负。”
说到这里,张丙初想了想,道:“对了,阿郎从九曲园到县里时,带了一个箱子。大娘子可有看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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