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言楷摆了摆手,道:“一则我确有伤病,二则……实不知如何与知州说这些事。江县令更能把事情说圆了。”
“学生不明白。”
“我也不明白。”房言楷苦笑道。
他闭上眼,能想像到史俊一个个问题提出来,自己却不知如何回答。
李瑕是如何练出这样能硬战蒙军的乡勇来的?为何在长江上不听号令?之后该要裁撤,否则一县之力如何维持?
“简而言之,我应付不来,就让江县令去吧。他那人……擅于做这些。”
蒋焴道:“学生只是替东翁可惜,如此大功……”
“再大的功,那也是李县尉立下的,有何可惜?”
“但东翁往后任官何处,史知州的态度至关重要。”
房言楷道:“不谈这些了,县里近来可有出岔子?”
“李县尉挟大胜之势,亲手处理县务……小岔子有,大岔子却没有。”蒋焴道:“不过,他又开始扩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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