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瑕握着酒杯,也不怎么喝,环顾了这关城一眼,见寨兵不过数十人,也不披甲,个个懒懒散散的。
见他沉思,邬通又是哈哈大笑。
“李兄弟,你是看不起哥哥这些人?我可告诉你,哪怕就这些人,也足够守这五尺道。哈哈……亥金留!给李兄弟露一手。”
他突然大喝一声,一名懒散的苗兵起身,拿起弓箭,往厅外射了一箭。
“嗖!”
箭矢径直钉在厅外八十余步远的旗杆上。
搂虎转头一看,不由赞道:“厉害。”
邬通也不看,道:“哥哥手下这些寨兵,个个都是在这土出土长,高山深谷如履平地。蒙军来了,就这小道一堵,任他来多少人全都得埋下。”
李瑕问道:“不用派人去前面探路?万一蒙军偷袭又如何?”
“往南沿途早设了哨岗,蒙军一来,狼烟一起,直接就给蒙军撂在这里。还有各个寨子自会通报,哈哈哈……蒙军能来几个人?千余人走这小道顶天了,乌蛮抢也把他们抢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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