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真在这阁楼上置了一个案几,刚刚泡了壶清茶。
她捧着茶杯,注目远眺,道:“临安真好。”
“是啊,临安真好。”李瑕道。
虽然从事的行当不同,他却很懂她的心境。
胡真也莫名地感到与李瑕相处很舒适,虽然他只是一个后辈晚生,彼此没说过几句话。
以往倒没想到李墉之子是这么一个人,有不符年纪的阅历。
“你既知临安好,留下来多挣些银子,赎买安安如何?”
李瑕摇了摇头,道:“就是知道临安好,我才不打算留下来。”
胡真道:“之前不知你有丁相作靠山,我小看你了。如今阎贵妃、董大官为你撑腰,何惧之有?”
“你经商厉害,眼界还不够。”
“莫学李墉,辜负刘苏苏十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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