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就只在姑娘这里才敢犯懒,哪敢让她看到呀。”
“一整日魂不守舍,下午孙念念路过时,我便担心她告你状。”
年儿一听就来了劲,道:“那小浪蹄子最喜欢嚼舌头,真讨厌。”
“那你还不小心?”
“哦。”
年儿老老实实应下,又问道:“姑娘,那李瑕又落了难,官府都来搜捕过两次了,你就不担心他吗?”
“是他说的,往后只当不认识。”唐安安低声说了一句。
过了一会,她又喃喃自语道:“我知道他是为我好,不愿牵连到我。但,自那日杀了人,注定我们这辈子不得安生。”
“姑娘真就当不认识他了?一点也不担心吗?要是他……姑娘是还在气他去嫖吗?”
“我若敢担心他,只怕此时已被捉起来。以往喜他待我那份痴心,如今却最怕他这份痴心。”
唐安安说到这里,看着年儿叹息一声,又道:“我知你心意,以往我与你说想让他娶我,你见过他几眼,觉他才貌双全,心将自己当陪嫁、当他的媵妾……太傻了啊,现在你也大了,别再这般傻乎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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