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江春往公房外走了几步,忽又停下,道:“伯辅,你见过这种人吗?”
詹钢沉吟着,道:“世上有人不知礼,有人迟钝。李县尉并非如此。”
“他既非听不懂,为何要如此?”
“许是真无住处了。”詹纲道:“县衙只两处官舍,主簿高于县尉,房主簿不可能让出来,李县尉……不愿租宅?”
“我才是上官!他再无去处,也绝不该如此。”
“是。”
江春道:“你觉得呢?说心里话。”
“说心里话。”詹纲道:“我认为,李县尉……并未将东翁放在眼里。”
江春点头,道:“你也看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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