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里的直接距离,水路逶迤一百五十里,因是逆流,行了一日一夜又加一个半日,直到次日中午才到庆符县。
船只一路未停,划浆的船工、拉纤的脚夫换了三批。
在李瑕这后世人看来,这些人极是辛苦,他以往绝难相信人能受得了这种累,但他们却习以为常,领了钱,千恩万谢。
下了船,举目望去,只见县城在符江西岸,江水在此绕了个大弯,将县城三面都包裹起来。
而在县城西面,还有一条“二夹河”汇入符江。
更远处,南北皆是山脉,形着一个狭长的盆地。
简而言之,此地环山,又环水。
码头很大,但显得有些空,以前该是商贾繁华,但近两年来萧条下来。
这也许与大理国灭、西南方向的茶马商道断绝有关。
不远处,还有一条船正停靠在码头上卸货,一群苗人正在搬东西。
“咦,又是你啊!”有个大汉向李瑕挥手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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