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大全似笑了一下,又似没有。
但他显然不高兴了。
以他的城府,若不愿让人看出不高兴,自是能做到。
此刻这似笑非笑的一眼之间,已是很明确地提醒李瑕“别不识好歹”。
从方才的垂青,到此时的敲打,也就是几句话之间。
因为,丁大全不喜欢被忤逆。
“寿翁,你不是有话要说吗?”他忽然道。
“是,父亲。”丁寿翁从头到尾没怎么说过话,此时才抬起头,看向李瑕,勉强挤出个笑容。
“你可曾婚配?”
“订了一门亲。”李瑕道。
丁寿翁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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