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郎息怒,且听我解释。”王荛道:“此事我也没想到,邸琮更没想到,他还在观望。我们绝不敢现在就举事,不过是先做准备。该是我劝了他之后,他与属臣商议,泄了风声,被额日敦巴日得到消息、拿了把柄,这才有人擅作主张,惹出这样的祸端来……其中细节已不得而知了,想来大抵便是如此。”
“哼!你们好大胆子!”
“眼下最要紧之事,乃是将此事压下去,保全邸家。五郎,当此乱世,我辈汉人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,正该同气连枝,万不可同室操戈啊。”
张弘道脸色冰冷,道:“你们要找死,别带上我。”
“不敢求五郎太多,只求别把所有证据上报。那些与宋廷勾结之事,有许多邸琮确不知情。”
“事情闹这么大,我盖不住。”
“若五郎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其余诸事我来打点,或能勉强保住邸氏一门。”
张弘道微讶,扫视了王荛一眼,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。
“有人替你兜着?”
王荛只是笑,反问道:“五郎想知道?是要一起吗?”
“我张家对汗廷忠心耿耿,你休要再撺掇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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