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荛走后,四人在道边站了一会,都有些低落。
“怎么就放他走了?”江苍扬了扬拳,道:“把他打一顿才解气。”
“就该把他打一顿,胡乱咒我师兄,他都没看到师兄出事。”孙德彧话虽这般说,但低头却还是自言自语地又小声抱怨道:“都不会当细作,每次还非要逞能,好了吧……”
江荻站在那一直没说话,始终都显得有些平静,待听到了孙德彧的抱怨,她才道:“当年在庆符县时,满县城都在搜他,他可还好端端在我面前……木鱼这人就是看起来太木了,才让你们都小瞧了他。”
这般说着,她竟是还笑了笑,道:“放心吧,他一定还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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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昭成回头看去,只见江荻的身影十分洒脱,在安慰了孙德彧两句之后,她径直又去了磨勘院。
显得有些凉薄。
“姐姐怎么这样啊?”江苍嘟囔道,“看起来都不担心。”
李昭成道:“她信木鱼肯定还活着……”
话虽这般说,李昭成心里忍不住还是对江荻有一点点的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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