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这般问上两句,勉强也算是敲打过他了。
稳固了作为侧王妃的威严。
李瑕转过头,道:“这两封折子行文实在过于晦涩,且涉及长安水利。我准备明日议事便作出要求,往后这种文书该有个图表才行。你觉得如何?”
“我觉得……不太妥当。”张文静低声道:“看得出这位先生精通水利,但显然对北方地理不是很熟悉。”
“嗯,他刚来不久。你怎看出来的?”
“南北治水是不同的嘛。”
张文静是真懂营建以及水利之事,提笔便将几处地方圈出来,又道:“看这里……堤坝的工期便不准确,因南北汛期不一样,所谓上七下八,明年七月前此堤若不完工,是漫田的……”
又商议了一会,李瑕不由夸了张文静几句,惹得她有些得意。
“厉害吧?当年父亲重建保州城,建得就很好,遗山先生还作了一篇《顺天府营建记》,洋洋洒洒两千言都是夸他呢。其实父亲不仅是打仗厉害,还精于营建,哦,五舅也是。要是他们都能帮你就好了。”
其实平时还好,今日正赶到中秋,又看着巧儿一家团圆,张文静难免有些想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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