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疑惑战事方歇为何立即召我来,原来为的是此事。”
陆秀夫看着纸上那“秦王”二字,目光再一移,看到的是最右边的位置,已有许多人的名字。
“有何不妥?”
“有几个疑问。”陆秀夫道:“你以父荫承信郎,食君之,深受国恩,可有愧疚?”
“这又不是反宋的檄文。”吴泽笑道:“是贾似道窃弄国柄……”
“这次不是反宋的檄文,下次呢?”
“至少这次不是。”
“说心里话,你可有愧疚?”
吴泽道:“没有,我为国做事,领百姓缴纳的奉,有何愧疚?反倒是满朝权贵食民脂民膏,尸位素餐,他们才该愧疚才是。”
“你说‘权奸阻断视听’所以伱只能劝进。”陆秀夫道:“可事实是你们想造反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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