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傀儡?心腹?”
“阿鲁忽是傀儡,海都却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。”耶律希亮道。
他不可谓不聪明,但终究年少,想法还是单纯,又道:“海都是窝阔台大汗的孙子,他打着支持阿里不哥的名号,其实是在扩张地盘,他已经占据了叶密里城。我就是因此才从叶密里城逃出来的……”
“是谁助你东归的?”
“合丹大王之子。合丹大王支持陛下的消息传回别失八里,其子也迭儿想联络他父亲,因此助我脱逃。”
“……”
从正午到傍晚,又到了入夜时分,有士卒端上烛火与菜肴,李瑕一直在听着耶律希亮的叙述。
三年多的时间里,一个孩子带着母亲与弟弟长途跋涉,不可谓不艰险。
耶律希亮本还想强忍,说着说着,最后却还是哭了出来。
他本是名门子弟,却在十六岁的年纪已染满风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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