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是年纪大了,今日一下雨,风湿发作。
雨滴打在屋檐上响个不停,李曾伯与李瑕也长谈了很久很久。
他们所谈的事绝不容易。
也必然面对蒙古军队强烈的反扑。
奇怪的是,对此保持冷静的是李瑕,而年老体迈的李曾伯反而更有种少年般的冲动。
“活到这把年纪,我已不剩几年了,用这最后数年为中原将这西北门户夺回来。班超久在绝域,年老思归,但愿生入玉门关。我不同,一世偏安,唯盼能死在玉门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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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。
李曾伯回到驿馆,犹心神激荡,久久不能入眠。
他忽然又想到在临安时与贾似道的详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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