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珏主要是心里那关过不去。
即便这大宋社稷有千万般不是,他终究有一份忠忱在……
他与李瑕想法不同。
人与人的所思所想天差地别,川蜀这些年,有被五马分尸不肯降蒙的张实,也有先杀来使再献城投降的杨大渊。
一个人,隔一段时间所思的都可能不同,岂有定数?
屋子里气氛沉闷下来。
张文静有些疲惫,趴在李瑕怀里又眯过去。李瑕轻轻抚着她的头发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他们并不觉有外人在场,这样的举动会过于亲昵。
从头到尾都没有客客气气讲究繁文缛节,这本是李瑕在表达对张珏的信任……
突然,
“打一架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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