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我?”
张弘道转过头,想说些什么,最后无奈叹息,道:“我尽力了。”
张弘范道:“没有怪五哥的意思。”
张弘道摆了摆手,道:“我比不得你与六郎有能耐,只能留守家中,没想到连家事也处理不当,确实该怪我。”
“说了,并无此意,父亲让我回来,是与五哥商量如何处置的。”
“不知怎么办才好了。”
“五哥这几月以来什么都没做?”
“我把痕迹都清理了。”张弘道敲着案几,沉吟道:“在旁人看来,大姐儿已死在风陵渡的大火之中。”
“是吗?”张弘范捧起茶盏,像是漫不经心,道:“五哥是想成全大姐儿?”
“我还能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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