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么?”
“有些人说有个不碰女下属的原则,却正与我依依偎偎。”
“你哪听来的?”
“元姐姐与我说的,说是每有女子入幕府,严先生皆郑重交代。”
“好吧。但不一样,你是家里人偶尔帮忙,既不任职,又不领俸禄。做得好无奖赏,做得不好我也不罚你。”
“谁说我做不好了,你看看,算是个小才女吧?”
李瑕不由笑笑。
相比于取陇西、关中,他这次显得轻松许多。
偶尔与张文静谈及重庆府形势,也未曾显出过半点焦虑之态。
“大概三五日我们便去重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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