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似道不得不提醒道:“叶梦鼎、杨栋乃帝师,官家不宜允其辞官,程元凤可以。”
“那我一定不再听叶梦鼎一句,全听贾相的。”
赵禥努力显出亲厚的样子,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全听贾相的。”
他已全然忘了当年拽着叶梦鼎的衣角时也是这般说的。
贾似道听着这亲厚的话语,看着赵禥那双呆滞的眼,只感到赵禥的无情与自私。
荣王、先帝、关德、李瑕、叶梦鼎、杨栋……都一样,哪怕与赵禥有再深的情份,都是说抛就抛,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与怜惜。
对他贾似道,想必也是如此。
但没关系,他不像李瑕自知把握不住朝堂,只敢往川蜀那穷乡僻壤跑。
这大宋朝堂确实不好掌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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