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瑕一时惊疑,又将他招了过来。
“倒未想到,和仪竟有如此高才……坐吧。”
“谢大帅。”
元从正见李瑕比昨日热情不少,像有些疑惑,但还是老实坐下。
李瑕今日才更仔细观察了几眼,元从正举止果然不简单,那种迟疑与惶恐之下,分明是从容与自信。
他眼神中添了几分欣赏,问道:“和仪多大了?”
“禀大帅,二十又四矣。”
“你才高八斗,一直未曾入仕?惜蒙古国不会用士。”
元从正微微欠身,道:“今蒙古无科举,自是乡有遗贤,至于学生,才疏学浅,又久在僻乡,未入仕也是应当。”
“我听闻,遗山先生自金亡后也不肯仕蒙,这是族训?”
“并非族训,族祖晚年也曾觐忽必烈,请其为‘儒教大宗师’,促其任用儒士治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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