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至于到如此地步?!”
若说甫一见面,当着人前,赵璧还能保持城府,此时与商挺密聊,语气便已控制不住。
商挺也不知怎么说。
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,先是应对了浑都海四面大军,他也忙着经赞馈运之事支援北征,由廉希宪主持陇西形势。
转眼间,也只得了个笼统消息,刘黑马已叛乱,廉希宪已作主要撤出京兆府。
此时又不愿将罪责脱卸,商挺也只好捡了知道的事说,最后道:“是我无能,失了关陇,愿一力承担……”
“承担得起吗?!”
赵璧倾过身子,语气已发了苦,道:“孟卿兄,我并非在追问罪责,我亦无权追问责罪,但此事你与善甫都担不起!”
“我明白,明白。”商挺亦面色更苦,苦浸了他的心里,颤着手,喃喃道:“在宝臣看来,我们还能如何?”
“善甫呢?他必须要有所解释,早与我说清了,或能为他向陛下求情。”
赵璧坐不住,起身踱了几步,道:“依我看来局势如何?!善甫停教行刑、征调诸军、擅以汪良臣为帅,当京中无人要给他议罪?!是陛下信任他,亲言委他以方面之权,事当从宜,不可拘于常制,坐失事机。然而旨意才出,关陇丢失,你们让天下人如何看陛下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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