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祗遹只觉一切都与预想中不同。
他抿紧了嘴,看着李瑕,任何话都不答,眼睛虽睁着,却如同在梦中。
直到李瑕拿出几封残信。
“这几封信是何意?”
胡祗遹精神了些,想故意脸色一变,同时准备好的话已脱口而出。
“这!这怎没烧掉?!”
“拙劣。你既故意留给我,又何必演?”李瑕道。
“无非是廉相怀疑张家观望局势,与你有所勾结。”
“与我有勾结?”
“李瑕,你别再假装了,你就想问张氏在何处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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