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真诚,急得又道了一句。
“孩儿真是什么也没做,一直是在被欺负的那个。”
全曼娘闭上眼,苍老的手掌在椅子上抚了抚,又问道:“你实话与为娘说一句……禥儿那孩子,真是你的骨肉?”
赵与芮大讶。
“母亲!旁人不知,母亲还能不知吗?你看禥儿那眉眼、那模样,与孩儿年少时一模一样。”
全曼娘缓缓道:“人若被冤枉了偷食,剖腹自辩尚不容易……世事这般,你须与为娘说清楚。”
赵与芮急得跺了跺脚。
“连母亲也这般,还要孩儿说甚?孩儿的亲生骨肉,能不知吗?”
“从头说,仔细说。”
“禥儿真是孩儿的骨肉。当年,孩儿纳那婢子时她还是干净身子,这点事,孩儿岂能分不清楚?”
“你为何要纳黄氏?她是陪嫁,但非滕妾,乃是你妻氏之侍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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