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已逃到床那边的年儿急得不行,絮絮叨叨不已。
“我可告诉你,胡妈妈可过了,年儿也是小美人胚子,这才安排去服侍姑娘,花魁的身边人呢,也是挑选的,才不是胧儿那种外院使婢,才不是。”
“过来,我看看是不是真不粗……”
“真的吧?”
“那年儿为何不当花魁?”
“当然当不了啊,年儿太笨了,不会弹琴背不了诗,你看,我后脑勺不够平,牙齿还有点不齐呢。我家姑娘才是全身上下没一处可挑剔,连后脑勺都是刚刚好的。”
“牙齿不齐吗?看不出来。”
“这里。”
“再近些我看看,看不出。”
“有点看不出吧?你摸摸就知道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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