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关德过来吧。”
……
阁楼上,白面无须的关德不时扬起他的兰花指,语气又急又气。
“咱们为何混成这样?说来还不都怪李节帅……要不是贵妃娘娘为你谋这‘节帅’二字,失了圣眷,至于吗……”
“季惜惜也是良心被狗吃了,咱们教胡妈妈花了多少钱养她?入宫后连盂盆都是金子做的,如今到好。成了对家的人,恩将仇报……”
“李节帅,咱们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你可莫忘了,当时中伤贾似道的信是谁递的?没了咱们,你斗得过贾似道吗?呸……”
“眼下如何撑着?要不是凭阎贵妃多年养育瑞国公主的情份,咱和大官,早死八百回啦……”
“丁相?丁相还不得靠咱们帮他说话,但好教李节帅知晓,丁相若要完蛋,不拉着你一起死,他枉生了那张青色面皮……”
“总而言之,李节帅要咱们出力,总得想办法先救了阎贵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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