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东西比丁大全有手段。临到入棺,倒还进益了,从前可是连谢方叔都斗不过。”
廖莹中道:“想必是……老了还想多做些事,愿意变通了。”
“想多做些蠢事。”贾似道讥道:“官家亲生子嗣不出,不可能如老东西所愿,绝无一丝一毫之可能。”
“太固执了啊。”廖莹中摇头叹息,又道:“如今李瑕亦投了吴潜?”
“三姓家奴。”贾似道难得沉思起来,缓缓道:“但不应该,李瑕本不该与吴潜沆瀣一气。他分明知道,事到如今,吴潜只有一条路走了……逼李墉以死陷害忠王。”
“李墉一出面,李瑕必死。李瑕绝无与吴潜合作之可能。”廖莹中沉吟道:“但现在,两人真是合作了。”
“李瑕将李墉藏了?”
“吴潜岂能相信?”
贾似道缓缓问道:“那就是……骗吴潜李墉是被荣王捉了?”
廖莹中不由叹道:“若如此,这一手便有些老辣了,暂将不可能化为可能,抢出一丝间隙,挣出死局。”
“他想着回蜀掌兵,与吴潜目的相左,必将有大冲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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