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活着,有十六岁之前?”
“有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李墉眼神很诚恳,道:“谈谈?我很想知道。”
李瑕沉默了许久,终是在李墉身边坐下,却不知从何起。
他甚至想着,承认了自己就是有病罢了……癔症,前世的一切都是梦,从李墉的儿子脑中梦到的。
“你这个……便是魂吧,你个魂可有父母?”
李瑕摇了摇头。
“很早就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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