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两国交兵不斩来使,是何道理?”
“将军,匈奴尚不杀苏武。我大宋岂可比匈奴尚不如?”
尚敏才俯下身,又轻声道:“将军若杀晋国宝,既便往后打了胜仗,朝廷只怕还是要和谈的,介时一追究,反而是将军之大罪。”
“我知道,不用你多说。”
王坚当然知道。
以宋朝对辽、金的旧例,必定是要和谈的。
“是。”尚敏才松了一口气。
少顷,王坚不甘,又道:“杨大渊便斩杀了王仲。”
“王仲献长宁垒,投降时害死了王佐将军,另当别论。”尚敏才道:“杨大渊先是图一时之快,到最后却又选择投降,斩使之事,险害了他全家性命。”
尚敏才这般说,不过是感慨世事无常。
然而说者无心、听者有意,王坚反问道:“你是说,不杀晋国宝,便当是留条后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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