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元振问道:“成都城外尚有军屯,是否派兵去抢占?以稍解粮草困厄?”
刘黑马摇头,道:“你可知兀良合台是如何败的?马匹误食了宋人下过巴豆的草料。莫去管那一星半点的。”
“是。”刘元振又问道:“但若拖下去,让宋军修筑城墙、巩固防御……”
“打仗不能急,纽璘便是输在心急。”
刘黑马凝望着山下荒芜的田地,沉吟了片刻,又道:“让培之来见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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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日之后,一名中年男子坐在吊篮里,被拉上成都城头,从容不迫走到李瑕面前。
“自古两军交战,不斩来使。还望阁下莫要杀我。”他笑着,向李瑕作揖道:“在下贾厚,字培之。斩龙山上的大蒙古国主帅正是家姊夫。”
李瑕漫不经心问道:“你是来招降我的。”
贾厚笑道:“不急,不急。可否先给杯水喝?赶了五里路途,实是又渴又饿。”
蒲帷皱了皱眉,向李瑕附耳道:“这人有心计,想看我们的军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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