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显然是不应该的,旁的不说,贾似道显然也已得知蒙哥亲征。。
卢宜舟见李瑕沉吟,又松了口气,道:“李知县也知道,我久在朱安抚使身边,许多易将军不知道的,我皆明白。据朱安抚使所言,丁大全把持朝纲,在官家面前,连如此军国大事也隐而不报。”
“是吗?丁大全为何这般做?”
卢宜舟一愣。
错愕之后,他方才高声道:“自是因丁大全掌枢密院事,却无退敌之能,担心陛下另选贤明,粉饰太平,讳言边事。此獠不诛,大宋必亡!”
“很有道理。”李瑕道:“你是聪明人,不必在我面前振臂高呼,说,你想要什么,能为我做什么。”
卢宜舟不由又是一愣。
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唇,带着些小心,缓缓道:“李知县,我明白你的处境,事实上朱安抚使根本就不信任你。”
李瑕扫了江春一眼,见其正呆若木鸡,也不泡茶,于是拿起案上的开水给自己倒了一杯,慢慢喝着,听卢宜舟继续说。
“成都之战后,朱安抚使看似欣赏你,其实已对你有所防备,迁川西百姓一事,他曾私下与我说过,实试探于你。因你出身丁党,而朱安抚使素来最恨丁大全。
泸州一战,张都统多次想要征召你。朱安抚使却想看看你与魏文伯走得有多近。若非张都统被俘,朱安抚使害怕朝廷归咎,绝不敢依你战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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