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士英转过头,眼神中带着诧异。
隐隐还有些试探之意。
李瑕直视着易士英的眼,很认真,道:“唯有易将军能解此危局。”
易士英眼中的疑惑似乎消散了些,脸色成了为难与犹豫。
本心上,他实在不愿做这种越俎代庖之事。
依惯例,这种时候当有副安抚使,甚至添差安抚使,或宣抚使等等大员出面。
但,易士英明白,这些文官绝不足以对阵纽璘……
“依我的意思,当趁着事情还未传开。请易将军召泸州军所有统领、统制前来军议,执安抚使信令,统率诸将。若有不从者,撤之。再以庆符军、长宁军控制各营,以免生变。”
李瑕语气有些忧虑,又道:“唯有易将军出面,将士们才不会因安抚使受伤而惶恐。甚至,会更有信心。”
“不妥啊。”易士英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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