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云云显然比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。
她似乎变得自信了许多,说话间有了更强的气势,又道:“阿郎说的不错,公是公、私是私,不宜与下属有这种瓜葛,确实有太多不便。仅此一次,往后我不会再破例。”
李昭成完全愣住了。
严云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,道:“我被人嫖了一辈子,昨夜,因你解了心结,多谢……也很抱歉。”
她挥了挥手,自转身而去,毫不留恋。
李昭成怅然若失,默立在那看着她的背影,久久没能移开目光。
他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,这次到叙州于他而言实在是经历了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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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傍晚,蒙军已兵临叙州城下。
李昭成带着江春在城头看了一眼,忽又想到严云云说的那个“雏”字,觉得自己这样的江南书生在蒙人面前与小娘们也无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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