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似道吹了吹茶水,道:“蒙哥嫌忽必烈攻大宋不利,磨拳擦掌要换帅,终于逼得忽必烈交权……试想,倘若大宋真是战事不利,往后忽必烈岂非终老草原,一生清闲?”
“不错。”
“去岁能传兀良合台攻蜀之情报,明岁为何不能传塔察儿、汪德臣之情报?”
“未必吧?”
贾似道笑道:“你当蒙古人莽撞?旁人不提,忽必烈的金莲川幕府里可都是读书人,何样鬼主意想不出?真以为忽必烈能放手?”
李瑕若有所思,问道:“既如此,贾相公为何不传信让我救一救赵璧?”
“你北上之事,又何曾与我说过?一个朝廷命官,擅离职守!”
“贾相公如今任两淮宣抚使,跑到荆湖路来无妨?”
贾似道不生气,反笑道:“奉朝廷调令支援樊城,我做事不可像你擅作主张。何况,我是官家的小舅哥,你又是谁?”
李瑕听了,只觉贾似道这人吧,想的比做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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