莽子绕到狍子的身后,矮下身猛地扑了过去,一手按住鹿角骑了上去,一手握着侵刀朝着狍子前腿后面那块儿位置捅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狍子的心脏就在这里,莽子一刀下去,狍子猛地蹬了两下腿,然后就一动不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莽子的听话和谨慎让路平安很满意,不要以为一只狍子就不能给人带来伤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家窝棚屯子里曾经有人用拌脚索套着个这玩意儿,他就大意了,觉得自己百多斤的粮食袋子甩手就能扔到肩膀上,打谷场上的石滚子,想把它摆置成什么样就摆置成什么样,过年杀猪的时候又不是没帮忙按过猪。

        区区一只吃草的狍子,没有爪子也没有尖牙的,就这么个小东西,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?

        他大大咧咧的走到跟前,想要拉着套索把狍子拽住,然后按倒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哪知那狍子猛地蹦哒起来,蹄子邦邦蹬了他两下,一家伙蹬在了他胸口处,当时他就觉得身上一阵巨痛,呼吸都有些艰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这时候总该松手,赶紧查看一下自己的情况了,可他偏不,生怕狍子拽断绳子跑了,还拉着套索不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当当几下,这人才吃不住劲,松开狍子,踉跄几步萎到一边儿抽凉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了,气得差点吐血,也不玩儿花活了,忍着疼砍了个木头把,把侵刀装上,含恨之下一刀就把狍子捅了个对穿。

        装逼不成倒成了傻缺,望着倒下不动的狍子,把他后悔的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会儿再后悔也没用了,他拖着狍子,捂着胸口,走走歇歇,短短距离,都快半夜了才回到了屯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